对待苏晋江这样重视自身形象胜过金钱的人来说,最好的方法不是压,而是捧。

车子转过一个弯,抵达了费长槐的目的地。

何如许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撑起雨伞。“到了,费总。您慢点儿,这地上挺滑的。”

费长槐下了车,被外面微冷的空气一激,喉头痒痒的,忍不住咳了一声。

何如许再一次适时递上了水杯,“费总,您今天讲话多,喝一口润润嗓子再进去吧。”

费长槐接过了杯子,拧开盖看了看。何如许立刻在一旁说:“冻顶乌龙,跟您办公室的一样。”

费长槐喝了一口茶,温度刚好,发痒的喉头顿时舒坦了许多。他把杯子还给何如许,说:“走吧,你也跟着一起进去。多认识几个人,学学眉眼高低。”

以往费长槐在会所约人谈工作的时候,何如许都只是送他到门口,没有资格陪他进去。这是他第一次对何如许发出邀请,算是对何如许的某种肯定。

何如许按下心头的窃喜,低下头,把手中的雨伞打得更加端正了一些,“好的,费总。”

同一个城市,不同的人怀着不同的心情。

此时此刻,白璞的内心正备受煎熬。他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仿佛就在突然之间,自己的人生走进了一个恐怖故事。

第6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