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柔这么想着想着,顿时觉得委屈起来,果然都是欺负人的。
一句话不合就这样,要是哪天不和你心意岂不是给我两刀?
云起尘揪着团子的后脖子,团子左边转圈,右边儿转圈,就是跑不了,气的喵喵不停。
“你骂我呢?”云起尘道。
团子用爪子扒拉自己的耳朵,就是够不到云起尘的手,气的哼哧哼哧。
“喵……喵呜!”
“你还骂我?”
云起尘坐在树上冤枉团子,但是心里想的是怀柔。从前鸣音从来不会这么对自己。冷不丁的冷言冷语。
云起尘不是生气,他当时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就瞬间掉进了冰窖。心想怀柔对这件事如此排斥,不就是无法接受吗?
就像张伯一样。
云起尘捏紧了拳头。
云起尘无法面对。如果鸣音不会恢复记忆了,那么他们难道就真的和如今这样,随随便便一个误会都能红了眼,随随便便什么东西就能让双方冷淡。
难道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鸣音哥哥了……
云起尘就这样在树上呆了一晚上,团子实在是逃不了就听着云起尘的碎碎念睡着了。
第二日谢逸喊了云起尘才从树上跳下来。
谢逸还是驾车,云起尘坐在车里左上角,怀柔在车里的右下角,谁也不说话。
白天一起赶路,晚上各自休息,拢共还有几天的路程,已经没有经过的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