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还传来令人烦躁的孩子哭闹声,想着这段时间的事情,那一瞬,温箬竹回想自己的一生,他想如果能这样死了就好了。

血顺着温箬竹的额头流出,瞬间染红对方的半边脸,看着那样触目惊心。

见他伤的严重,温瑾瑜被吓得只剩慌乱,急忙上前查看对方的伤口。

林景焕也走上前,然后将怀中哭闹的孩子交给温瑾瑜,自己抱起昏迷的温箬竹便往外跑。

匆匆到了医馆,大夫一番检查,清理伤口后,众人才知虚惊一场。

上了药,包扎伤口后,等待温箬竹醒来便可。

林景焕和大夫出去抓药,温瑾瑜则是坐在床边等候,却发现昏迷中的温箬竹眼角有泪流出,似乎在做噩梦。

“箬竹?”温瑾瑜有些担心,便想把对方叫醒。

见一声没用,对方又哭的厉害,温瑾瑜看着心疼,便又连续喊了对方几声。

温箬竹从梦中惊醒,目光呆滞的愣了许久,随后看向一旁的温瑾瑜,他带着几分迟疑,“瑾瑜哥……”

温瑾瑜点头,看着对方红红的眼角,心疼极了,努力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箬竹看着温瑾瑜,眼睛发红了,他声音颤抖着,是止不住的哭腔,“瑾瑜哥,我好羡慕你……”他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崩溃的捂着脸哭了起来。

“箬竹……”

温箬竹抽泣着说道:“母亲总是和我说,同样是哥儿,从出生那一刻,你便是被偏爱的。爷爷给你取名是瑾瑜,如玉如琢,是被人捧在手中的珍宝,而我是箬竹,是那水边不起眼的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