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景焕带着温瑾瑜进来,并未因为林景焕相爷的身份而露出谄媚,看向温瑾瑜,字句清晰的问道:“来人可是上尧温家温瑾瑜?”

“正是。”温瑾瑜回答后,便要准备给对方跪下,却被林景焕一把拉住了。

林景焕冷着脸,压低声音说道:“你是皇子太傅,又是丞相夫人,也算是安定侯正妻,不用给他下跪。”

这么一说,温瑾瑜才发现自己的头衔不少。

林景焕和曹越对视一眼后,一旁的师爷便很识相的端了个椅子放在一旁。

林景焕示意温瑾瑜放心,随后便走到一旁坐下旁听。

见林景焕无意阻拦审案,曹越看向林景焕,礼貌的说道:“多谢相爷体谅。”

林景焕微微点头,只是说道:“瑾瑜这几日身子不好。”

曹越点头,“下官明白,会注意的。”他说完这些客气话后,便轻拍惊堂木,对跪在地上的温千里说道:“温千里,你要状告何人何事?”

温千里叩首,高声说道:“草民要状告温瑾瑜盗用我祖父温岑瑕所做诗词,据为己有,借此沽名钓誉,欺骗众人。”他扭头看向温瑾瑜,随后一脸气愤,指着温瑾瑜,掷地有声,十分肯定的说道:“他折花惊鸣宴上所作诗词,都是出自祖父温岑瑕之手,并非他所做。”

听到这番话,温瑾瑜愣了一下。

起初他听到有人搞他抄袭,还紧张了一下。

如今听到温千里这番指控,反而松了口气。

曹越听了,只是厉声问道:“温千里,你可有证据。”

温千里说道:“他折花惊鸣宴上做的诗词,便是证据。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首诗便是折花惊鸣宴上他所做的诗词中的一首,这首诗惊才绝艳,可是暮气沉沉,怎么可能是他这种不到二十的人能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