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瑜,你什么意思?”林大夫人怒视温瑾瑜。

温瑾瑜也不甘示弱,“我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觉得林景焕的钱不干净,那是你见识短浅,不知道他当丞相月俸是两百万两白银。”

听到这个数量,林大夫人显然也愣了一下。

要知道,当年林学文娶温瑾瑜,给的礼金才几千两白银。

还不够林景焕当丞相一天的工资。

这就好不,普通人永远不明白土豪的快乐一样。

温瑾瑜对着震惊的林大夫人翻了个白眼,“你刚才说一堆话,话里坏外不都是怨林景焕他们一脉占了你们一脉的好处,仗着身份欺负你们。”

“难道不是吗?若不是老夫人逼迫,学文又怎么会娶你?”说道这个,林大夫人还是一肚子怨气。

温瑾瑜道:“让你儿子娶我,很委屈你儿子吗?我现在可是皇子太傅,即便是皇上,也要礼让我三分,你儿子现在是什么?你儿子还配不上我呢!”

“你……”林大夫人无话反驳。

温瑾瑜又说:“你以为林景焕想要帮你们处理那些狗屁事情吗?不是为了他爹,他才不想管你们,任由你们自生自灭,我们还轻松自在。好心帮你们,你们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别说的那么好听,其实你们就是想要看我们笑话。”

“我们就是想看笑话,那又如何?”温瑾瑜理直气壮的问道,“你觉得不服气,不想被我们看笑话,有骨气就从这里走出去,让那些讨债的,把你们扒皮拆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