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担任丞相的时候,他和宴崇的关系都巴不得对方英年早逝,怎么可能会有喜欢。

林景焕道:“我和他都是男人。”

温瑾瑜撇嘴道:“我和你也是。而且你不喜欢,不代表宴崇不喜欢。若不是他喜欢你,为何会提出让你休了我这样的要求,我又没招他惹他。自从到了孤西,我可老实了。”

林景焕沉默,没有告诉温瑾瑜,宴崇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之前,林景焕自以为是自己占有欲过强,才会总觉得宴崇对温瑾瑜有所图。

如今宴崇提出这个要求,林景焕这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宴崇真正感兴趣的是温瑾瑜。

可是林景焕不解的是,为何宴崇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温瑾瑜生出不一样的感情?

宴崇并不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更不可能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林景焕想不明白,也看不透宴崇。

不过有一点他很肯定,他不会放开温瑾瑜。

到了夜晚,温瑾瑜又抱着枕头熘入了林景焕的房间,钻进了对方的被窝里。

冬天,还是两个人睡在一起比较暖和。

次日,公孙永言的感冒好多了,虽然鼻子还通红,可是已经不流鼻涕了。

温瑾瑜和公孙永言看外面的雪停了,便都有些坐不住,互相看了一眼,便心意相通的结伴出去堆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