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床上脸色苍白的宴崇,觉得有些道理。

林景焕起身:“我去换身衣服。”他经过一番恶战,身上满是血污,和平时的模样比起来,确实有些狼狈。

公孙永言听了,切了一声,调侃道:“都这种时候了,还爱臭美。”然后又仔细看了下林景焕。

对方身上并没有重伤,但是还是有几处皮肉伤,于是便对温瑾瑜说道:“你也跟着他一起回去,帮他包扎一下伤口。”

“那这边呢?”

“我看着他。”公孙永言说着凑到了宴崇面前,“这人寒毛也是白的……”

“是吗!”温瑾瑜顿时也好奇起来,凑过去,“我看看。”

温瑾瑜只是看了一眼,便被林景焕给拉走了。

温瑾瑜被林景焕拉走的时候,嘴上还抱怨道:“我就是看一眼,你醋什么……”

公孙永言伸长脖子看着离开的两人,忍不住笑了。

以前没遇到温瑾瑜,他都不知道林景焕又那么多情绪。

温瑾瑜和林景焕离开后,屋内便只剩下公孙永言和宴崇。

坐在床边,近距离观察宴崇,公孙永言第一次这样仔细的看着对方。

这人的白发太过于显眼,每次看到他,都会被那一头白发吸引。

宴崇的头发是白的,可是发质很好,并不是老年人那种枯萎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