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瑜道:“我的良心在谴责我。”他觉得他知道了,反而更加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

公孙永言看向林景焕,说道:“林景焕你很清楚曜星和孤西的关系,这次的和谈已经失败了,如果我们不能困住宴崇,打乱孤西的证据,等他回去,孤西和曜星之间必有一战,到时候家国不安,生灵涂炭,又该如何?”

林景焕无奈叹息,说道:“你还不如不告诉我们你的计划……”

公孙永言道:“不行,我心中也备受谴责,可是又不得不去做,便要拉着你们下水,有了同伙,心里的罪恶感也会少几分。”

林景焕无语,温瑾瑜听了又想骂人。

可是公孙永言也不给两人考虑的时间,仰头将下了药的酒倒入嘴中。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公孙永言放下手中的酒壶,叹了口气,说道:“行房的时候,需要注意什么?”

……

这种事温瑾瑜他们有经验,可是怎么说出口?

林景焕依旧板着一张脸,看不出太多表情。

公孙永言摇头笑着,然后对着两人摆了摆手,便走了出去。他顺手带上了门。

公孙永言站在宴崇门口,身体开始发热,他知道这是药已经生效了。

推开门,看见宴崇面色苍白的坐在那喝热水。

见状,公孙永言忍不住调侃道:“你果然是神仙,生病喝热水就行。”

宴崇眼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药对我这个病并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