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瑜道:“我看起来是假的吗?”

宴崇道:“你要明白,你现在是在孤西的地盘,我活着,你们才能活着,我死了,你们都要死。”

温瑾瑜道:“我明白,可是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想要吓吓你。”他掰开宴崇的手,然后将匕首收了起来,然后端正姿势坐在一旁,对宴崇说道,“回去后,孤西和曜星就要打仗了,你真的能保住我们两个吗?”

宴崇道:“只要新的国师没有出生,封浩壤便不会动你。”

“那永言呢?”温瑾瑜看向宴崇,“在封浩壤严重,永言可没有必须活着的理由,而且他是亲王,是皇上的亲弟弟,难不保到时候封浩壤会以他为人质。”

宴崇皱眉,然后看向公孙永言,说道:“你为什么要留下?跟着林景焕回去不好吗?”

公孙永言抿唇,随后低头道:“我不相信你会照顾好温瑾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宴崇看向公孙永言。

公孙永言道:“你知道温瑾瑜并不是你的天命之人,你对他也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在你眼里,他只是个障眼法,一个挡箭牌,我不认为以你的性格,你会拼尽一切的保护他。”但是对他而言,温瑾瑜是朋友,是一个为他背了黑锅的朋友,他不允许温瑾瑜因为他而遇到危险。他不能救温瑾瑜,便陪着他深入箱底。

宴崇:“你……”

公孙永言质问道:“难道不是吗?”

宴崇没有辩解。

确实,如果真的到了那种特殊的情况下,他确实不会不顾一切的去救温瑾瑜。

温瑾瑜就如同一个物件,有他的价值,但是却不至于让宴崇用一切去换。

公孙永言道:“如果到了那种时候,你不救,我去救。”

宴崇无奈,只能许诺道:“我会尽量保你们周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