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言,”林景焕打断公孙永言的话,安抚道:“我们既然已经和宴崇结盟,便不会对他见死不救,我拦着你也不是不让你救他,只是你现在过去太突然了,而且我们也不确定这檀香味,究竟只是单纯的檀香,还是加入了无相沙的檀香。”

“那你打算怎么办?”公孙永言问道。

温瑾瑜抢在林景焕前面说道:“自然是先弄一些他经常用的檀香回来,检查一下,然后偷偷告诉他,这样宴崇才能去偷偷调查谁要害他呗。你害怕守寡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你还是听林景焕的比较好。”

“你才守寡呢!不对,你胡说八道什么……”

温瑾瑜叹气,上前掰开公孙永言的手,拿走自己的玉佩,“我胡说八道行了吧,你把我的玉佩还我,这可是林景焕送我的定情信物。”

“是恭贺礼物。”林景焕辩解道。

“都一样。”温瑾瑜拿着玉佩到水盆旁边,用清水浸泡玉佩,想要祛除上面的味道,“不过我们弄了半天,还是没弄明白宴崇为什么之前不把玉佩还我。难不成他暗恋我?”

听着温瑾瑜自言自语又自恋的话语,林景焕一脸无奈,黑着脸说道:“你这是没睡醒吗?”

闻言,温瑾瑜回头狠狠的瞪了林景焕一眼。

因为无相沙的事情,温瑾瑜他们又在枯城停留了几天。

林景焕和公孙永言去处理无相沙和宴崇的事情,而温瑾瑜逮到了机会,便拉着霍禅衣跑出去玩了。

枯城虽然是边境城市,但是也是交通要塞,所以城市还是相对繁华的。

霍禅衣许久没出宫和外人接触,换了便服被温瑾瑜拉出来后,遇到外人总是显得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