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这窝囊样,温瑾瑜觉得倒是意料之中。

而柳婷婷在短暂的错愕惊恐之后,便走向温瑾瑜,随后扑腾一声跪在了温瑾瑜面前,她哀求道:“表弟,我求求你,放了涛涛吧,他还只是个孩子,不懂事。”说着便哭了起来,满脸无助。

温瑾瑜看着柳婷婷的样子,除了烦躁,却再也生不出半分怜悯。

温瑾瑜道:“妙诀是个乖巧的孩子,从未得罪钟飞涛,他却故意把他推下台阶,导致他摔伤,还被砸坏了嵴椎,你让我怎么放过他?”

闻言,柳婷婷哭的更加厉害,“我知道涛涛做的不对,我也训斥过他了,可是他只是个孩子,只是一时顽皮……”

“顽皮?我看他是坏到根了。以他现在的年龄,他不可能不懂。柳婷婷,你也是为人父母的,若是你家孩子摔伤了,还被砸伤了嵴梁骨,以后都要落下病根,你能就这样算了?”

柳婷婷道:“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没有管教好孩子。你要杀要剐,对我来说就行。”

听柳婷婷这样说,钟老太太和钟新波都没有出来阻拦,甚至有些期待温瑾瑜同意让柳婷婷代替钟飞涛。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句话用在柳婷婷身上真的很合适。

温瑾瑜没有理会柳婷婷。

柳婷婷见状,伸手抓着温瑾瑜的衣摆,以一种恳求的姿势跪在地上,哀求道:“瑾瑜,我就涛涛这一个孩子,你就看在我们的关系上,不要责备他……”

“够了!”温瑾瑜厉声打断柳婷婷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就杀了这个小畜生。”

他说着,看向跪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钟新波,越看这个窝囊男人,越觉得气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