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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苑苑吓得一个激灵,又把刚接过来的琉璃盏塞回到沈眠手中,全身上下一级戒备,身子不自觉往后缩,质问的话脱口而出:“你你你,你想毒死我!”

沈眠稳稳端住被虞苑苑推回来的琼浆酒,抬眸看她,眼眸犹如千丈幽潭深不见底,随后冷冷一笑,将琉璃杯凑到唇边,把里边的酒水一饮而尽。

隔了半晌,并没有虞苑苑预料中的倒地身亡。

一旁的贺枕原本也被虞鸢的话吓了一跳,转而又见沈眠毫不犹豫的举杯饮下,他眯着一双狐狸眼,笑吟吟的缓解气氛:“好了,既然洛尘饮下没事,就说明酒里没毒,虚惊一场,误会一场!”

虞苑苑沉默了,到底是这破系统出了问题,还是沈眠出了问题。

沈眠饮下琼浆酒后,侧眸望向虞鸢,眼中的嘲讽毫不掩饰:“虞小姐这般草木皆兵,莫不是平日里亏心事儿做多了?”

问的虞苑苑一时语塞,但确实又不能说什么。谁叫她才穿过来,明明啥事儿都还没干,虞鸢已经做好恶等着她来背黑锅了。

贺枕抱着怀里得白猫站起,顺着怀里得猫儿得毛,边笑着对虞苑苑说:“好了,曲儿也赏了,人也见了,酒也饮了,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今日先这样,咱们各回各家。”

要说这齐名的建城两大纨绔,最尽职尽责的还得是他贺枕,今晚本来约了筠娘酉时相见的,最后却临时跑来赴了虞鸢的约,就为了看她把沈眠羞辱一番,满足她小小的虚荣心。

三人走出炊珠金玉楼,贺枕伸了个懒腰,向虞鸢告别后,坐上自家的马车回豫王府了。

虞府的马车也泊在一旁,虞苑苑本来还纠结要不要和沈眠道个别再开溜,但想想原著里两人势同水火的关系,告别这个环节着实没必要。

于是为了维持人设,虞苑苑轻咳一声,大摇大摆的上了马车。落座后刚放好衣摆,马车外传来沈眠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