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适时打断了她的沾沾自喜:“那你可知为何无人愿意同我一队?”

“为何?”虞苑苑顺着他的话提问。

心里暗自:还能为何,你人品太差了呗!那么多世家贵女竟无一人愿意和你组队,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你自己?

沈眠讥嘲:“虞二小姐还真是健忘,做过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说实话她也想知道虞鸢对沈眠做过什么,可是原文里对于虞鸢欺负沈眠的情节描写只是一笔带过,详细描述的只有秋猎故意射中沈眠的那一箭。

“对不起啊,以后肯定不会了。”

要想生活过得去,万事先说对不起。

虽然虞鸢做了什么她也不想,但现在自己就是虞鸢,如果从前的虞鸢真对沈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她也理应接盘承担。

沈眠再没说什么。

大家都分好组,差不多可以准备开始了。

几个公公捧着两边将长弓呈上来。

虞苑苑身为一个咸鱼的不能再咸鱼的女大学生,拉弓射箭什么的完全不会,但原文里的虞鸢会,虽然她胸无点墨,但骑马射箭什么都得虞翎亲自教授,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会是会但是不精。

所以确切来说,现在就是自己作为穿书玩家的开挂时刻。

虞苑苑期待的搓搓手。

以前没怎么弄过这玩意儿,她想先熟悉熟悉,好在一会儿惊艳全场。

握住弓中将其举起,竖直的放在自己面前,另一只手去拉弓弦,猛地一松,弓弦只是微微颤动。她皱眉,是这弓弦弹力不行,还是她力气没用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