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已经疼的满头大汗,勉强抬起眼看着旁边哭哑了嗓子的妹妹,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白芍我恨你,我恨死你了!”白药嘶吼着。

其他围观的人都觉得白药莫名其妙,不过虞苑苑清楚。

这两姐妹,就要相爱相杀。

打了十五杖左右,白芍已经疼的昏了过去,执行太监可管不了那么多,只管把板子打满那个数。

虞苑苑有些看不下去了。

虽说是为了走剧情,但白芍无辜,坏事儿不是她做的,她也压根不知道,还被打个半死不活。

“停下!”虞苑苑朝挥起板子又准备落下的太监开口。

然后转头看向暗自焦急的贺栩和面无表情的虞鹭。

“陛下,阿姐,要罚的也罚了,要不剩下的十五杖……就免了?”

贺栩自然想说好,但虞鹭还没发话。

虞苑苑凑过去,抱着虞鹭的手恳求:“阿姐,苑苑知道阿姐是为了我,该有的惩罚也有了,剩下的就算了吧。”

虞苑苑心里清楚,虞鹭杖责白芍也不全是为她,还有一半是贺栩的态度,气涌上来也是一时半会儿的,现在气消了需要一个台阶下,而虞苑苑就给她这个台阶。

思量片刻,虞鹭答应:“既然如此,剩下的十五杖就免了吧。”

闹剧终于结束。

好好的一个春日宴,被搞成这副样子,白费了虞鹭幸幸苦苦筹备半个月的心血。

也没法继续下去了,几人手忙脚乱的将白芍抬进殿内,太医紧随救治,连贺栩也一刻不离的照顾在白芍身边,跟着进了殿。

虞鹭正在气头上,一甩袖子,吩咐人打道回宫,把贺栩和白芍留在这儿,自己避开寻个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