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心急沈眠的伤势,却望了现场还有一个不速之客。

虞苑苑忙扯着嗓子四处呼救:“救命啊,杀人了!快来人啊!”

听到虞苑苑呼喊,白药依旧没有丝毫退却逃跑之意,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想要挥剑再刺,被沈眠握住的剑锋却再难向前一寸。

宫里四处巡逻的守卫听到声音马上涌过来,迅速将白药制服。

沈眠这才得以松开右手,虞苑苑一把握住他垂下的手,又长又深的刀痕横在整个掌面上,深可见骨,鲜血汩汩直流。

虞苑苑也不敢伸手去碰,只怕未清洗过的手触碰伤口加重感染,只得起身去寻太医,却被身后伸来的手一把拉住。

沈眠面无表情地摇摇头,神情镇定的仿佛受伤的不是他:“不用去了,你身上可有帕子什么的,随意包扎一下就好。”

“可我平日里身上不带帕子啊。”虞苑苑慌忙的将全身摸了个遍,其他大家闺秀都会随身携带,偏偏她糙得很,嫌麻烦从来不带,现在想来不过一方帕子,能占多少地方。

沈眠道:“那日你怎么包扎的,今日也如此包扎就好。”

虞苑苑知道他说的是哪日,似有些犹豫:“……别,这大庭广众的,不好吧。”

沈眠挑眉:“那日可以,为何今日不行?”

又想让自己撕袖子,那可是她新做的衣裳,还没穿过几次。

本来虞苑苑咬着牙,想在最后帮他一次。

书里的沈眠不论受伤还是生病,从来不让人帮自己诊治,因为怕被人发现了他右手腕绸带下的秘密。

没想到有人比她还积极,在场的人多的是了,场面混乱谁做什么谁也不知道。

反正现在太医已经被带到沈眠面前。

虞苑苑如同看到了救星,放心的把沈眠交到他手里好好诊治,她不由的幸灾乐祸,如若让太医发现了异样,看沈眠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