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瞧见沈眠袖口处隐约露出一段的绸带,虞苑苑好奇心泛滥,伸手过去:“这段绸带……”

“别碰!”

或许是紧张,害怕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被发现,沈眠猛地收手,和虞苑苑拉开一个安全距离,防备的看着她。

虞苑苑也没想到沈眠的反应会那么激烈,有被吓到。

待她回过神来,觉得沈眠这态度实在恼人,她忍不下这口气,便铁了心将气出回去:“你凶什么凶!不就一根绸带嘛,真以为人人都稀罕你那些破秘密。”

沈眠神色顿冷,眼眸深邃不可见底:“你想说什么。”

眼前沈眠这副受制于人,难以掩饰的心慌,让虞苑苑觉得很解气:“我能说什么!只是对秦苍的‘红线’风俗略知一二罢了,如今你马上及冠,却寻不到‘红线’另一端的人同你共解‘合欢春宵’,啧啧啧,难怪那日太医和我说,让你好好休息,原是怕你纵欲过度,身子亏空啊。”

全说出来,虞苑苑是爽了。

看着沈眠的脸色,虞苑苑猜自己要完了。

开始有点后悔,沈眠本来就一直想杀她,现在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跳。

现在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虞苑苑有些害怕,她扶着桌子站起来,沈眠也随之起身。

他步步相逼,虞苑苑只能不停后退。

直到退无可退,小腿被什么抵住,虞苑苑回头一看,自己不知怎么的就退到床边去了。

虞苑苑还没反应过来,沈眠便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按进柔软的杯子里。

“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

沈眠面无表情,语气却冷的犹如万年难融的冰川,还隐藏了几分杀意。

虞苑苑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