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苑苑心里拔凉。

果真是天生恋爱脑,没得救。

虞鹭一席话,字里行间透露着对贺栩的信任。她又怎会知道,兵权就是虞翎在朝中说话的分量,比起靠着没有定数的皇恩,那才是底气。

虞翎望了旁边的苑苑一眼,问道:“臭丫头,你来又是做什么的?”

虞苑苑看着他脚边眼睛哭红的虞鹭,极不情愿道:“我和阿姐一样,是想劝大哥放弃兵权,但……”

本来想解释,自己跟虞鹭不一样,虞鹭是为一己私情,而她是想保虞家众人性命。

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虞翎不耐烦的挥手打断。

“你们都别再说了,兵权,我是绝不可能交的,除非陛下有能力亲自从我手中收回。”

好得很。

虞苑苑不想再说什么,虞家这三兄妹,各有各的想法,谁都说服不了谁,那还谈什么,各回各的地方自凭本事呗。

随后,两人被虞翎赶出书房。

虞鹭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让虞苑苑越发恨铁不成钢。

“阿姐,你清醒一点,陛下不是也说过此生唯爱你一人,但你看看,谦昭仪怀有身孕,还是两个月,这说明什么?说明早在春日宴杖责后没多久,还在禁足时,他就迫不及待宠幸谦昭仪了,阿姐,都这样了你还看不清吗。”

虞鹭根本听不进去,极力为贺栩辩解:“那是因为阿栩需要一个孩子稳定朝堂,但……但是那个孩子不能出自我的腹中,否则虞家将如虎添翼,阿栩的皇位岌岌可危……”

终于说实话了。

虞苑苑心里不住冷笑,原来一直以来,虞鹭的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的。

“所以阿姐你说陛下有隐疾,无法生育,也是你和他联合起来骗我们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