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搭配起前一句“下关侯薛言”,伤害值简直翻倍。

见自己都那么低声下气了,陆渊看着好像没有平复下来,反而更加生气,虞苑苑糊里糊涂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陆渊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也如同巨雷在虞苑苑耳畔炸响。

“你听好了,本侯是镇南侯陆渊,拂尹是本侯明媒正娶的妻子,她腹中的孩子也是本侯的,别再老子面前再提薛言,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明白个鬼!

离了大谱了,拂尹居然是镇南侯的妻子,肚子里孩子也是人家镇南侯的,那沈眠还说要用拂尹为质与薛言结盟,用镇南侯的妻子和孩子威胁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下关侯,这无效损招亏沈眠想得出来。

虞苑苑醉了,最可怕的是无知的自己居然还当着陆渊的面,给拂尹“换了个”丈夫,换位思考一下,现在连她自己都想劈了自己。

陆渊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心情,告诉自己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故不欲再和她浪费时间:“拂尹在哪儿,我要带她走。”

虞苑苑吞了口唾沫,虽然陆渊说自己是拂尹的丈夫,但那也只是他一面之词,是真是假谁有知道呢?因此,虞苑苑还是毫不犹豫地拦在陆渊面前。

“我不能让你带走她。”

陆渊冷脸:“她是我夫人,我凭什么不能!”

虞苑苑答道:“那你总该问问她的意思,她愿不愿意和你回去。”

这句话似乎说到点子上了,原本还暴躁愤怒的陆渊,听完这句话突然安静下来,覆手而立沉默良久,随后启唇吐出一句话:“覃中侯府你做不了主,让沈洛尘出来,我和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