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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也太可恶了。

虞苑苑心里想,君帝这不是在暗讽自己就是沈眠的爹吗?

天下的皇帝是都那么狗还是怎么说,前有崎风皇帝贺栩利用虞鹭的痴心联合白家屠戮虞氏满门。现有秦苍皇帝景戚,逼死人家父亲,将人送到崎风做人质,又带走他母亲抢走他未婚妻,如今沈眠的母亲和未婚妻居然还共事一夫,还把朝霞夫人的肚子给搞大了。

虞苑苑咬牙切齿,狠狠在心里骂这两人,简直是狗得不相上下,猪狗不如,狗中极品,不对,这么说还辱狗了。

突然,刚看书时对沈眠的怜悯之心又重新涌上心头,真是个美强惨小可怜,也得亏他能忍,若是换若自己,早握着那把长剑冲上去和狗皇帝拼了!

沈眠依旧沉默,在场的其他王侯公爵都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一面又君帝此举心生不满,真要将覃中沈氏一族别上绝路才肯罢休么。

想来是戳中了他的痛处,但君帝似乎并没有想轻易作罢,而是继续撕扯沈眠的伤口:“可惜了,曾经秦苍人人皆知你俩是两小无猜,天定良缘,如今景黛已经成了寡人的君后,若日后洛尘看上谁家女子再来同寡人说,寡人一定亲自为你们指婚。”

呸。

虞苑苑想吐。

老来不知羞,明明是上一辈的恩怨还要算到这一辈头上,你好意思吗你。

说到这,景黛也斟满了酒,再用一只手拎着酒壶,静静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显然,到这份上了,君帝还不嫌事大:“欸,依寡人看,东阙侯的嫡女黎汐与洛尘你年纪相仿,又都未婚嫁,要不今日就由寡人做主为你俩指婚,也算好事成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