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难猜测:荀晓乾不愿意就这样了事。
荀峰不见得多看重荀晓乾的伤,荀晓乾的伤势也不见得多重,否则为什么等到现在还不把荀晓乾送到医院治疗。
看来,他们想要的根本不是公道,而是直接奔着别的东西来的。
马水宗清楚,以荀峰的性格,今天不把东西拿到手他是不会罢休的!
到他放弃的时候了吗?可现在放弃,坚持这么多年的意义又在哪里?他为此吃过的苦头,求过的人情,都注定要付之东流吗?
终于把马山鞘擦干净了。也似乎在这过程中马水宗决定好了什么事情,他的面容不复之前的颓丧,而是变得坚定从容。
他替马山鞘整理好衣服,一边把马山鞘扶起来,一边说:“我明天把那条德牧给你送过去。那条狗什么价钱你也清楚。明天以后我就去另一个城市生活,再也不踏进这里一步。这样,可以了吗?”
马水宗这话没有对着谁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周围的人一头雾水,只有三个人听懂这句话。
其中当然包括一直沉默的荀峰,听到自己想听的话,他终于肯看马水宗一眼了。
但马水宗却不看他,只是抱起马山鞘,试图让马山鞘站起来。
虽然愿意看马水宗了,但荀峰明显不是很满意。
矮个子中年人接收到荀峰的眼神,非常精准地领会了荀峰的意思,他嚷道:“这是送一条狗就能算了的事吗?站在这儿的谁不是玩狗的,缺你那一条?你没看见晓乾的伤势有多重吗?
去医院看,怎么不得万八千的?想这样赖账,告诉你,没门!
你今天必须拿出钱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