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这样没用。
他应该听阿琪的话的。
不听老婆话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他樊途不知珍惜,他樊途该死。
他樊途的阿琪替他偿了命。
“阿琪,等着我啊。”
樊途抱着唐舞琪站了起来。
那唯一完好的右手握血淋淋砍刀的人惊慌失措地向后退去,他仿佛也没想到杀死的人竟然不是樊途,也或许他只想同样废了樊途一只手,没想到失手杀了人。他手上的刀在颤抖。
樊途越向前走,那呜咽声就越清晰。
是谁呢?是谁在哭?是谁在为这样无辜的生命哀伤。
樊途仿佛又回到三年前那个晚上,不绝于耳的呜咽声他耳边回荡。
他走到近前才看见被五花大绑,嘴里塞了布条的小黑。
是小黑在哭、它的眼泪汩汩流下,打湿了胸前的毛发。
樊途轻轻放下唐舞琪,给小黑松了绑,取出布条。
那一瞬间,呜咽声霎时变成狼啸般的哭声,一声高过一声,似呼唤,似呐喊,似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