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安在心里计算了一下,道:“大概还有二百六十两。”

蒋令煜点头,“二百两可以在镇上的南北街买一个带后院的铺子了。”

想了想,他又问道:“你有想过买铺子做什么吗?”

姚安安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清闲了,有点不大习惯。”姚安安没有做生意的经验,她之前卖方子也是因为实在缺钱,被逼出来的,而腌菜方子也都已经卖给了武清河,她自然是不能再卖了。

她这几天又研究了下韩式辣白菜,可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呐。

蒋令煜想了想,问道:“幼宁的房子和田地,你有什么打算?”

“房子离咱们这儿有些远,就暂且空在那儿吧,田地我打算翻了年就租出去,咱们就只管在家收租子就成。”姚安安道。

蒋令煜见她都计划好了,就道:“要不咱们就在镇上买个铺子,也租出去,你觉得如何?”

见她没吱声,又道:“虽说我朝已经允许商人三代子弟参加科考,但却规定商户出身不能科举做官,所以我将来要想走科举之路,自然就不能开铺子,那样便成了商户,这是其一。

其二,我虽可以出谋划策,但凡事都由你一人出面承担,辛苦不说,还会有那眼红的见铺子生意好来使坏的,咱们家没有根基,那有根基或背后有人的便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然而把铺子租出去却不一样,就像你把田地租出去,咱们只管在家收租金就成。”

末了,加了一句,“若你实在喜欢,我也不拦你,我只希望你能在我中了秀才后再考虑开铺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