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抬了抬下巴,对姚安安道:“人家可是没要咱们家一分聘礼,倒还准备陪份厚厚的嫁妆,就是镇上也陪了一套二进的院子呢,哪像你有点小钱就不认亲戚了。”

姚安安眯了眯眼,“既如此,婶子就先把我爹的二十两银子还了吧。”

“你……”

姚广志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真从怀里摸了一个钱袋出来,递到姚安安面前,“安姐儿,以前的事,是我对不住你。”

“你什么时候拿的银子?你竟然都不跟我说一声?”钱氏尖声道。

“你忘记廉哥儿是怎么跟你说的了?”姚广志不满的瞪了钱氏一眼。

听了这话,钱氏就闭上了嘴。

“安姐儿,我这几年也跟廉哥儿学了不少道理,虽然咱们两家断了亲,但一笔始终写不出两个姚字。

再者,大郎他也中了秀才,而他们家也没个亲戚帮衬,日后还是得和咱们庆廉互相帮扶,才能走的长远。”

姚广志以前不是吃喝嫖,就是捶人,忽然说出这么多有道理的话,姚安安都有点懵了。

姚广志说完,问姚安安:“安姐儿,后天跟大郎他们几个一道过来?”

“你们放心,礼我会送到的。”姚安安道。

听了这个话,姚广志才放下心来。

“那我和你二婶就先回去了,你也忙吧。”说完,见姚安安点头,他才起身拉着钱氏走了。

等听到关门声,蒋芸儿就从屋里出来,见姚安安低头不知在思考什么,便问道:“嫂子,他们来说什么了?”

姚安安道:“别提了,说是姚庆廉考中了案首,还说后天办宴席,请我们过去吃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