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婶子拉着姚安安的手,轻轻拍了拍道:“我知你想问我什么。”

姚安安愣了愣,才道:“真的?那婶子,你与我说说看。”

杨婶子笑呵呵道:“你是不是想问,怎的没瞧见钱氏?”

姚安安微微扬眉,“婶子知道?”

“你耳朵附过来。”

姚安安听了,只得将耳朵凑到杨婶子面前,听她轻声道:“钱氏早前就被休了。”

姚安安心里惊讶,“什么?被休了?”

“自你那堂弟去了后,钱氏就有些疯疯癫癫,你奶总在村里嚷嚷说,她在家里万事不管,还总往外面跑,要去找你那堂弟,前些日子在村口,我还见过一回她,除了说话有些颠三倒四,人倒还精神。”

说到这,杨婶子叹了口气,“只这一回,她去了就再也没回来了,你二叔先前也出去寻过她,可寻了七八天也没寻到人。然后,你二叔就没经得住你奶的软磨硬泡,便一纸休书送往了钱家。”

姚安安闻言,问道:“那我奶怎的突然就去了?”

“还不是你那好大姑。”

“姚小花?”

“可不是,她给你二叔介绍了一个媳妇儿。”

听到这,姚安安疑惑,“这娶新媳妇不是件高兴的事么,怎的人就没了?”

杨婶子叹道:“那新媳妇嫁过来的当天晚上,趁着你二叔在外面陪客的时候,在酒里下了蒙汗药,夜里,你二叔回屋喝了酒倒头就睡了,她也就在这个时候卷了细软与她那相好的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