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啊……”顾月潭头枕在沙发靠背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久久不语。
“遗书?脚印”。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不在现场,不好做评判……”
他摇了摇头,重新坐直了身子,看着茆薇,“对了,嵇义成和陶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比如巨额财产?成就?会影响到某个人、某件事?”
“我们查过嵇义成和陶丹夫妻俩,他们都是晏州市第三中学的教师,在那所中学教了一辈子的书,谈不上拥有巨额财产。
我们在嵇义成以前的同事那了解到,他们夫妻俩为人都十分低调,嵇义成稍显懦弱,应该不会跟人结仇。
唯一值得注意的事,就是遗书上提到的关于陶丹在年轻的时候诊断出不能生育,嵇义成对她不离不弃。”
顾月潭不置可否。
“吃饭了。”徐芸芸已经开始将饭菜摆上餐桌。
“哦!”顾月潭如梦方醒,立即起身去厨房帮妻子端拿碗筷。
茆薇看到这一幕,笑了笑,独自一人收拾茶几上的文件。
众人入座,顾月潭首先给妻儿夹菜,嘴里说着:“今天你幸苦了。”徐芸芸毫不客气地吃着饭菜。
顾徐荃似乎有点喜欢茆薇,她将一块鱼肉夹到茆薇的碗里。茆薇微笑着连忙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