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他心中有了计较,阔步往周记酥山走去。
这里的摊位很宽敞,里面有几张桌凳,摆了瓜子花生和茶水等,周记酥山排队的人不多。
“老板,酥山怎么卖?”
老板隔着棉柜看了顾诀一眼,揭开面前的棉毯。
顾诀瞧了一眼,有红色、绿色、紫色、橙色,最底下垫着一层厚厚的碎冰。
“公子吃什么口味?”
“葡萄味,多少钱?”
“三百文”。
他知道酥山贵,没想到这么贵。
以吴国的物价,一两足银官价可以兑换1000文、民间兑换1500文。街上的烧饼一个才卖两文。
见顾诀悻了半晌,没掏钱,老板又把棉被盖回去:“公子可以去别处看看再来,棉盖不好一直打开,冰容易化”。
顾诀捏了捏荷包,暗叹一声,钱这东西确实不是省来的:“包一个”。
说罢,他数了三百文给老板:“我家有点远,劳烦多放点冰块”。
“好咧”,老板将葡萄味的酥山包进油纸袋,又挖了半勺碎冰到酥山上:“公子拿好”。
顾诀接过酥山道了声谢,提着东西四处转悠,确定没有拖尾巴跟着,才向金宅走去。
金宅,后院柴房里乌七八黑。
顾巧巧坐在稻草上热的冒火,半天睡不着,干脆起来去院子里乘凉。
走到槐树下时,院子杂草处传来一阵窸窣声,紧接着顾诀翻墙进来。
顾巧巧站在树底下没动,连给救命恩人买酥山都不答应,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