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该恨他,不想见他……那他去追人就好了。
总归是不会放手。
陆以朝眸光深沉,既然祁砚清能在四年前逼着他结婚。
那他就也能哄着祁砚清跟他复婚。
“祁砚清……”他揉着后颈,脑海里全是祁砚清的样子,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腺体,又因为这个名字渐渐发热、刺痛。
陆以朝用力按了几下,又继续工作。
第二天一早,陆以朝就带着自己做好的早餐去了祁爷爷家。
到的时候天刚微微亮,客厅里响着低低的咳嗽声。
陆以朝正要推门进去,就看到谈妄和祁砚清坐在沙发上。
连成片的玻璃门,他看得很清楚。
“我看看,37°9,低烧。”谈妄看着体温计。
祁砚清看起来脸色不太好,透着灰白,薄唇干裂发青。
“昨天晚上怎么了?”谈妄问他。
“没怎么啊咳……”祁砚清靠着沙发,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睡不着,头疼。”
谈妄用掌心贴了贴他的脑袋,声音温柔,“那今天晚上把安眠药吃上,休息很重要……”
“谈哥,我觉得是标记的原因。”祁砚清用力搓着后颈,病殃殃地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