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全身的骨头仿佛都被抽走了,腺体又热又疼,像被烫红的铁棍慢慢往里刺。

心脏跳得很快,每一下都在疼,尖锐的卒疼让他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动一下就疼得不能呼吸。

“啊……”陆以朝去抓腺体,痛苦地颤抖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极度渴望祁砚清。

“祁砚清、祁砚清……”

床上铺满了红玫瑰,玫瑰的尖刺划破了他的皮肤,纯白的床单上印着血迹和花汁,他难捱地想抓着点什么,转头就被花刺刺穿了腺体,白兰地和玫瑰的香气混在一起。

陆以朝意识混沌,被易感期折磨的生不如死,“祁砚清……清清、抱我一下……对不起,对不起……抱抱我……”

他抱着玫瑰哄了一晚上,忘了自己是被丢掉的狗。

第129章 “我在追你。”

祁砚清在训练室熬了一整晚,三人打着哈欠出来,都困得不轻。

沈谭舟捶着腿,走路都打颤,“我后天还有比赛,明天得缓一天……砚清。”

祁砚清的胳膊被杵了两下,顺着沈谭舟的视线看去。

他的车前面横了一辆车,陆以朝靠着车头正低头抽烟,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元淮还在看手机,打着哈欠慢悠悠地说:“清神那说好了,过年跟我走。”

陆以朝听到这句话就抬头看过来,直愣愣地看着祁砚清。

祁砚清动了动嘴,“嗯。”

“那行,机票我买,你身份证号输一下。”元淮把手机递给他,这才看到不远处的陆以朝。

他笑起来,肩膀往祁砚清身上一搭,“清神,还是第一次跟你过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