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听到这话，纷纷瞪大了眼睛。成霜倒吸一口气，捂上了嘴，但还是没有收住音量：“南王是不是硬不起来？”

话刚出，就被杨夜安拍上了嘴巴。听着那清脆的“啪”一声，乔款冬忽然觉得一阵脸疼。

尽管已经尽力压低了嗓音，那句话却还是传了老远。像是平地一声雷，炸的好几人侧目看着她们，其中不乏还有几个文官。

“难怪一年了，南王妃都没有孩子。”

“就是啊，这意思是，问题出在南王那了？”

乔款冬霎时觉得有些好笑，这些文官表面上一个个都是正人君子，但骨子里最喜欢八卦。她原本没想迫害南王这方面的风评，但现在看来……

倒是个不错的发展。

想到这，她拿起帕子遮住了嘴，成霜跟杨夜安离得近，倒是清清楚楚听到了她的笑声。其他人就不一样了，见乔款冬的姿态，都当她是在抽泣。

成霜原本还生出了一些愧疚的感情，却被乔款冬压抑的笑声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姐妹这是……被逼疯了吗？

乔款冬抬头瞄了一眼不远处的沈清韵，便见到她楞在原地，一脸的不可置信。

而商玉笙显然忍不了有人诋毁哥哥，当即尖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但还没等她有下一步动作，就被沈清韵一把捂上了嘴。

商玉笙哪受过这种对待，挣扎着甩开沈清韵的手，有些委屈又有些疑惑地瞪了一眼对方后，便“呼哧呼哧”地离开了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