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抄近道回京城。”说着,她一把环紧了乔款冬的胳膊:“我要跟护国公主汇报今天的事情,在城外住一晚走,不要耍花招。”

“我有疑问!”见采彩准备拉着她飞,乔款冬连忙举手示意:“你可得管饭!而且我不会做饭的。”

采彩张张嘴,一副被无语住的样子,接着,她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行!之后,不许说话!”

也不等乔款冬答应,便拉着人自顾自地用轻功飞了起来。

如果说那黑衣人是平稳的商务座,那采彩就是在暴风雨中旋转跳跃的直升机。

乔款冬知道自己晕车,也知道自己晕船,但万万没想到自己今日还能晕采彩。

“你妈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目的地,乔款冬一着陆就扶着树吐了个昏天黑地;“你……你可真比那孙子虎多了呕。”

将乔款冬丢在一边,采彩也不搭理她,趁着人吐得昏天暗地不知东南西北,绝对跑不了路后,采彩迅速取来纸笔写了起来。

“行了,我看你也吐不出来啥,别呕了。”采彩靠在另一边的树干上,一边嫌弃一边写着:“再吐就要把胆汁吐出来了,那边有茶水。奇怪了,小鸽子你的毛今天怎么这么乱?”

乔款冬闻言突然一咯噔,缓缓看过去后,那只今早才被她□□过的小可怜正待在采彩的手上,还用脑袋蹭了蹭采彩。

“这鸽子是你的?”她有些不敢置信,指着那鸽子问道:“这不是护国公主家的吗?”

采彩少有的起了耐心,一边替鸽子顺毛一边说道;“是我养大的,只跟我还有护国公主亲,你那什么表情,我养个鸽子怎么了?”

“没怎么。”乔款冬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挺可爱的。”

护国公主的信到了晚上才到,随之而来的还有乔款冬今日的第一份正餐。

她是有想到采彩在荒郊野岭怎么荒野求生,但却没有做好一天只吃半只兔子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