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不那么做，我做不到！还不如断了彼此的情，绝了彼此的念，谁都可以逃开那宿命，唯独，我，不可以！

我已经被拖下了“烈狱”，不能再搭上其他人了，绝对不可以！

失我一个，保全其他，是值得的！

收回思绪，我对凤茔轻声道：“我已安排妥当，处理好了，你去收场即可。”

凤茔点了点头，就离去了。

我的表情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妥，只是衣衫有些乱，看上去像是去打了一场，不过算不得狼狈。

掩去眸中的异色，辰夜封听不出情绪的道：“我会的，我欠了凤羽太多太多了，不能再欠了。决战之后，如果我们都还在，我会用尽我的未来来偿还她对我付出的一切。”

不同于凤羽的喜悦，我的心像是被利刃划了一刀又一刀，好比凌迟，痛的我无法忽视，更无法按捺。

看着辰夜封，他看向我的神情很坦诚，又期待着什么。

我清楚这不是期待我……

而我，我也不能像当初一般，再一次失去理智，再去想法子让这婚礼办不成。尽管那一次，我起先并不知道他们的婚礼没有举行完……

“是是是，我懂你的意思，你不欠我什么，是我欠你，欠你们所有人！”我怒不可遏，笑得极为灿烂，灿烂的让他们都觉得刺眼，无法压抑的讽刺的吼道，“而你，你欠她你个未来，欠她生生世世！怎么样，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