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过后,夏安然浑身酸痛,连胳膊都抬不起来。这还是她俩第一次在浴缸里做这种事情,着实过火。
骆昕收拾完浴室,刚往床上一躺,那人便凑过来装进她怀中,一点道理也不讲。
凝视着怀里的人,这么多年过去,安然还是这样天真浪漫。
这份真挚是当初将自己出地狱的救星,可每每看到夏安然,骆昕又总会想过去那些不堪的日子。明天她还有工作,却睡不着觉,闭上眼就是噩梦,怎么也醒不过来。
明明路是自己选的,谈不上后悔,可骆昕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屋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吵得人心慌。
骆昕捏捏眉心,缓和了头疼。
这小小的动作惊醒了夏安然,她睡眠浅,迷迷糊糊地蹭蹭骆昕的胳膊,将人抱得更紧了些。
“现在多少点了,你明天还有杂志的拍摄吧?”
骆昕看了看时间,“刚过三点,睡不着。”
她睡不着,夏安然也没了睡意,“工作上的事吗?”
“嗯,”骆昕点头,又怕夏安然追问,补充了一句,“不太好说。”
骆昕不想说的事夏安然从来不会逼她,没有话题,两人又陷入沉默。以往她们相处时从来不会冷场,如今这幅模样只能说昨天的事情还未过去,始终像根针一样横插在两人中间。
夏安然犹豫片刻,谈起家里的事,“昨天医院打电话来,说妈妈的病情加重了。”
她本想见到骆昕就说这事的,可昨天发生那档子事就耽误了。现在事情还算过去,骆昕对她态度还好,这时提钱是最好的时机。
“我需要手术费,但是我已经没钱了。”夏安然顿了顿,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口,“你能不能借我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