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她刚要离开的手却被身边人一把拽住了。
“……鲸潋?”
“所以,戚戚也这样,亲过别人的脸?”鲸潋冷下脸,低垂着眸子望着戚闻溪。
“哎?”戚闻溪疑惑地嘀咕一声。
“亲过吗?”鲸潋继续发问,手上的握力也不自觉开始收紧了,温度也更低了。
戚闻溪被鲸潋拽的放不开,她只好皱着眉瞪向这个对自己蛮横的家伙,“松手,你握得我很痛。”
鲸潋并没有因此放手,而是目光冷冽地继续盘问:“韫蓉,还是那个许樊星?或者其他人!”
什么东西啊?
戚闻溪被问的一头雾水,她发现最近鲸潋真的时不时地凶她,完全没把她这个监护人放在眼里了,上一次凶她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不管了,戚闻溪想不起来,但她记得鲸潋上一次凶她也是像这样问着奇怪的话。
跟个神经病一样。
即使她是知道鲸潋骨子里是有点不正常的,但戚闻溪还是忍不了。
于是她做了一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
用头努力捣了一下鲸潋那该死的尖下巴,谁让这祖宗俯视她!
“啊嘶——”她忍着头颅的疼痛,闷哼一声,果然,桎梏在她手腕的狗爪松开了。
戚闻溪立马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