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闻溪听后望了鲸潋一眼，她略是苦笑了一下，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根本容不得自己想不想，而是能不能做好。

领导让你做的，你必须得完成。

“嗯。”

“那你就拒绝他。”鲸潋皱眉，她不理解为什么最后戚闻溪还是要答应下来。

“没有办法啊，我还得上班拿工资的。”

戚闻溪回答地很实在，她知道自己和鲸潋说这些，对方应该是不会理解，毕竟鲸潋看起来不像是经历过社会“毒，打”的温室花朵。

对方是属于想当然的我行我素，不喜欢的就不要，喜欢就答应，好恶分明，可是这世界上哪有谁能够总是随心所欲地生活。

要有，也只是那些不会为了生活奔波的高阶名流，反正不属于她这种普普通通小人物。

“工资是指钱吗？”鲸潋听着，然后不耻下问。

“对啊，不然你以为什么？”戚闻溪边笑着回答着，然后抬头看了下旁边的建筑物，正好她好巧不巧地将车停在了明月书屋的门店旁。

鲸潋听后，略是明白地点点头。

所以，戚戚辛辛苦苦去学校教课就是为了那些红红的票子，就是所谓的人类交易物品的媒介。

钱可以买鲨鱼肝脏、买戚戚身上穿的衣服、也可以让戚戚不用那么辛苦去上班、可以拒绝那些不喜欢的邀请……

而她的那些宝石是可以换钱的。

鲸潋想到这里，有个好提议：“戚戚，那你别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