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女人威胁戚闻溪,我真的是太开心了,我想应该是去‘交朋友’的。”
洪阙挑了下眉,大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然后他眉头皱起来看向桌子上的餐盒:“你为什么都让我带熟食?怎么,你现在改性了?不吃生食了?”
“那些都是给戚戚准备的。”鲸潋抬头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饭盒,表示着让其带来的目的性。
“你在搞笑吗?那么多。”洪阙一脸的不可信。
鲸潋本来看着资料上那实验所里凌乱的布置,到处是喷溅的斑驳血迹以及戴着面具的人还有点恶心,但听到洪阙这么一提问,倒是很耐心地解释道:“昨晚戚戚很耗軆力的,她得补充营养才行,当然,你肯定不懂,毕竟你都孤独很久了。”
洪阙气的直接点燃了雪茄抽了起来。
卢泽在一旁听着,真怕这两位老人家一言不合把这房子拆了。
“呦,怎么,你变弱了?”洪阙用雪茄指了指鲸潋暴露在外面有几道血痕的脖颈。
感觉是被抓破了,这么小的伤痕居然没有愈合。
“这个啊,”鲸潋歪了歪头,非常傲慢地解释着:“这是荣誉,戚戚看见还会心疼的,对了,你知道哪里可以订到好床吗?”
“什么?”
“好床,质量好的。”
“你们把床……”
“嗯。”
洪阙反应过来后,表情像是吃了一吨的狗屎,他手里的雪茄都不想抽了,忍不住碎了一句:“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