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闻溪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好像确实是，她记得自己被一个诡异的声音吸引差点入海，然后是——

“你在梦里救了我…”戚闻溪说出了梦里的经历，这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多沙哑。

鲸潋也低下头浅浅地笑了下，有些调皮地顺杆子往上爬：“我又救了戚戚一次小命。”不过，她还是贴心地拿起柜子上的温水，乖巧地端给戚闻溪。

戚闻溪白了一眼就会邀功的鲸潋，想说话又觉得嗓子有点疼，只好先喝了杯水润润喉咙。

她这是怎么了，嗓子怎么这么嘶哑。

很显然，戚闻溪因为宿醉，根本不记得自己后半场被鲸潋做到深夜的事实，她的声音也是自那时候开始就没有停歇过的。

鲸潋默默地盯着戚戚白皙的侧脸，她想从对方表情上察觉出是否还记得昨晚的所有事。

如果记得前半场，她就继续装弱；如果记得后半场，她就去搬救兵，不然就惨了。

“我们，昨晚”戚闻溪喝完一杯水，过了好久后，才支吾了四个字，然后她又抬起眼瞅了瞅鲸潋的模样，对方嘴角开始下撇了……？

“戚戚你不记得昨晚的事吗？”鲸潋齩着下唇，眼眸里开始积攒着水雾了。

“啊？”戚闻溪见鲸潋泫然欲泣的脸，本来刚要想起来什么，就被打断了，只见鲸潋拿起那个玻璃杯走了过来，里面还有点水。

“这是铁证！！”

“什么意思？”戚闻溪望着那个玻璃杯有点懵，脑袋还没转过来。

鲸潋低下头，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开始控诉昨晚（上半场）戚闻溪对自己的恶行。

“……事情就是这样，你把那些冰块都放进去了，弄得我、弄得我呜呜呜”鲸潋别过头，开始呜咽起来，眼角没掉一颗泪。

戚闻溪惊愕地听着自己所做的事情，她竟然用冰块玩鲸潋，而且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