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对方身上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以及,不能再纵容他了。

贰拾不解地抱怨起来:“到底为什么嘛,我没有让阿廿受伤啊,只是有点红红的。”

周廿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

自以为能够坦然地把贰拾当作猫来看待,纵容着他种种越界的举动。

把这种互动当作是人猫之间的亲昵就无所谓吧。

明明这样暗示着自己,某些不被欢迎的情愫却在暗暗滋长。

贰拾什么也不懂,自己应该教教他的。

起码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周廿颇为怜爱地拍了拍身边这颗傻傻的脑袋:“今天晚上回来再教你。”

最终还是换了件领子稍高的衬衣出门了。幸好那些痕迹大都在锁骨附近,也能遮个七七八八。

下午,周廿忙里偷闲,找了些青少年生理科普知识,到学院楼下的文印店打印出来,还特地要了彩打。

文印店员有心想问周老师怎么打印起初中课本来了,但他也知道,对方一向不是能闲聊的人,按捺住心里的好奇没有说话,规规矩矩地算了页数:“一页一元,一共九页。”

周廿没留意太多,付款过后道了声谢便走了。

人一走,在一边装订册子的店员凑了过来:“你有没有看到?”

下午人不多,店里拢共就他们两个人坐班。

打印的店员奇怪道:“看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