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药液依旧很难输进去,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咫尺间呼吸交缠,鼻尖轻撞,温润的唇怕被烫伤一般若即若离,又在一方耐心耗尽前一秒霸道的吞噬着佐文嘴里的热浪。

针剂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冰冷的地面上反射的银光照亮了交错的腿脚。

禹邱手上不停,佐文的神色从绝对的克制隐忍转为了难耐,禹邱却是眉头紧皱,额角的汗一滴一滴砸在佐文的胸口。

周围的灯光还是波动,以他们房间为中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发生了钝化,一波一波的无形涟漪扩散出去,淹没了一切声音。

黑夜褪去,飞船似乎不仅穿越了距离,还穿越了时空,窗外一缕光亮照进来的时候,床铺轻动,禹邱缓缓起身,用纸擦拭着手掌,又为沉睡过去的佐文收拾干净,盖好被子,才转身进了洗手间。

仅能容下一人的空间转身都困难,禹邱两手支着洗手盆,镜子中的他脸色有些泛白,虚汗一层一层的重叠在脑门上。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放出精神丝,因此只能一个劲的用蛮力,一边逼着自己,一边还要顾着佐文,虽然他尽可能的接触佐文了,但效果如何,他心里也没有底。

禹邱喘了半天,头脑有些发昏,偏偏身上还难受着,四处看了看,都没找到冷水开关,最后只找到一个气流除污按钮。

禹邱摇了摇头,最后只好背靠着墙解放了自己后,随意的拿毛巾擦了身。

等他出去的时候,佐文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安静的躺着,只是一只手不安分的探了出来,垂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