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邱跟着起身站到佐文身侧,“福柯哥,这个秘密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直觉这是个很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帮我。”

福柯脚步一停,“帮你?你要我帮你什么?”

禹邱:“帮我拖延两天时间。”

福柯简直气笑了,“我,就拿着你这一套说辞,出去和人家说,再给你两天时间?我是会议长不是他妈的首脑!”

禹邱挑了下眉看向佐文,本想感叹,你看你哥爆粗口,却不想正巧目睹自家雌虫霸气护夫的一面。

佐文冷着脸,像放狠话一样说出实情,“你不帮,我也能打的他们两天不敢靠近。”

禹邱看的有些呆,原本微愣的表情从嘴角开裂,紧接着越勾越高,最后得意的揽住佐文的肩膀看向福柯。

福柯被他的无耻和弟弟的傻已经气的忘了什么仪表计谋,食指点了他俩半天,最后没有再说一句话,直接摔门离去了。

禹邱收不住笑但心里稍安了一些,佐文看着禹邱的笑容只觉得一切都值得,只要能保住这份鲜活的微笑。

佐文:“那这两天我们做什么?”

禹邱歪头一手捏住佐文的下巴,拇指在他微肉的下唇摩挲,“这两天,我需要治病。”

佐文一听神色顿时紧张起来,两手握着禹邱的肩膀就想检查起来,却被禹邱直接拽倒在沙发上。

黑发的雄虫毫无防备的仰躺着,细软的发丝与瓷白消瘦的脸显的他有些脆弱,但仰起的脖颈与形状凌厉的锁骨又透着股莫名的诱惑。

雄虫就这般被佐文笼罩着,抬起手将他的头压低,薄唇在他耳边轻启,“这病只有你能治,佐文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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