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用手撑着法海宽厚坚-硬的肩膀,借力抖着腿下来了。
好不容易成功从法海身上下来的薛青又脱力倒在了乱的不像样的袈裟上。
回想到前面在法海身上感受到的触感,趴在袈裟上的薛青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他不可置信地偏头去看边上的法海。
向来严肃冰冷着一张脸的法海就在这时也依旧是冷着面,若不是凌乱的僧袍和同样泛起薄红的脸泄露了他此刻也同样为这种非理智所困。
他前面,感受到的那是什么东西!?
杏眼瞪大,薛青哑声询问:“你也……?”
法海怎么也会同样有反应?
在薛青心中,法海一直是个冷心冷欲金漆佛像的模样。
然而那灼热的触感和压抑着似乎即将呼之欲出的别样感受提醒着薛青,他面前的法海也是一位正值青春丰茂的男子。
他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毫无反抗力的柔弱猎物,明明已被囚在掌心之中,却还不清楚自己的此时处境,毫无所觉的试图和心狠手辣的猎人谈判。
没有回答薛青,法海的喉结动了动。
红痣鲜艳。
明明目光幽深着像是能把人吞入腹中,但法海只是继续询问前面的那个问题。
“感觉好些了吗?”
“已经感觉,好些了……”
薛青回答,可是最后的尾音又隐在了一声难受的闷哼之中。
前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