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给他们拿点醒酒汤。”
陈大伯说着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就被陈大娘叫住。
“你别去打扰青青休息。”陈大娘指了指外头,“马上就要来商讨祭祀的事情了,你得先做准备。”
“啊呀,我都快忘了这一茬,瞧我这记性!”
陈大伯再次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就赶紧去忙活准备了。
到屋中后,法海将薛青放在床铺上。
但薛青的手仍紧紧搂着法海的脖颈,不肯下来。
就像一株攀援而上的花,柔软轻盈的不可思议。
但看似柔弱的茎却紧紧锁住,不肯让攀着的人移动半分。
于是薛青又重新回到了法海的腿上。
“痛……”
薛青已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了,只不住地低哼。
他的腿还在发着热,胀痛着,薛青想要干脆就这样化作蛇形,可是他的法力也跟着一同混乱。
更何况他现在酒意与痛意搅着脑子,更让他混沌不清了。
“腿疼?”
肩被人搂着,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抚上薛青的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