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的小黑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无情紧闭的房门几秒,默默转过脑袋。
在那双凤眸的注视下,小黄鸟不敢扑腾,安静如鸡。
这衣服因为是礼服的缘故,较平常衣物更为隆重繁琐,里三层外三层的。
还未穿过这种礼服的薛青花了一点时间分辨不同衣物应该穿的位置。
好不容易将里面的红衣穿好,但是看着手中的腰带,薛青又犯了难。
这个腰带与平日里所用的腰带不一样,是要从后头扣上的,这腰带像是与他作对似的。
薛青自顾自的捣鼓了许久还未将这个腰带扣好,反倒自己的额头上折腾出了一层密密的汗。
他无奈作罢,只得又朝门外寻求帮助。
法海此刻伫立在房门外,安分的过了头的小黄鸟安静地蹲在法海肩头,瞧着岁月静好,不见平时在薛青身上闹腾的模样。
而高大的僧人就像一个忠诚而又坚定的守卫,仿佛房门之后藏着他需要守护的什么珍贵的宝藏似的。
“咯吱——”久闭的木门缓慢打开一个缝,从中探出一张清丽的少年面孔,隐约可见瘦削的脖颈,在阳光下就像雪一样的白。
“和尚。”那双杏眸看向沉默的僧人,“可以帮我系一下腰带吗?”
眼眸中是真诚的恳求。
“嗯。”
法海点头,他的手将小黄鸟放在地上。
在小黄鸟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容地按上木制的门板,进了屋。
蹲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黄鸟看着面前再次禁闭的房门,“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