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出声后,大家都忍不住出了声。
“好可怕……”
“我方才腿都软了。”
“是解先生用了符!”
“好厉害!”
“你看到那符了吗?!”
……
刘夫人也抚着胸口缓了口气,真心实意地感激道:“先生大能!”
这一连串的赞誉之词点醒了还在狐疑看着陆秧秧的解师兄。
不错。
他心想,陆秧秧这个小要饭的,进山学符还不到一个月,连画符的皮毛都还没学会,也就一张寻灵符画得有点模样,哪来的本事将刚才那股邪气遏制得如此彻底?
这自然是他这等望峰门内门弟子的本事!
他内心得意起来,嘴上却不断谦逊地应着“不敢当”。可他还没装模作样上几句,就一不小心被几簇长在一起的荚果蕨绊了脚,险些摔个狗吃屎。
他当即恨恨踢了它几脚!
但这植物除了微微晃了一晃,可以说是纹丝不动,反倒是他的脚趾被磕得不轻。
想起刺槐被砍后出现的异状,解师兄怕再出什么意外,只能悻悻地绕了路。
陆秧秧跟在后面,正好也路过了那簇荚果蕨。
她想也没想,就随手地拨了它一下。
那簇坚如韧石的荚果蕨“嘎嘣“一声,当即折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