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放到手腕的红绳上等他继续说,决定一有不对就把红绳直接扯下来!
但他却又不说话了。
等不到陆秧秧的回应,他垂下了眼睛,绕开她直接下了床。
这个时候陆秧秧才发现她的外袍被换过了。
晏鹭词的眼睛还是垂着:“你的外袍被我的血染脏了,我请药童帮你也拿了一件。”
陆秧秧听完后,也不想追问到底是谁给她换的外袍这种事了。
她觉得这个问题的回答肯定会给自己添麻烦。
“多谢师弟。”
她左右看了看:“我原来的那件外袍呢?”
“被药童拿走了。”
话音落后,晏鹭词毫无征兆地突然呕了一口血。
他擦掉嘴角的血,蹙起了眉:“袍子又弄脏了。”
他那口血吐得太突然,陆秧秧被吓得笔直站在一旁。
没等她回过神,屋门被敲响了。
她惊魂不定地走过去打开门,一个木头人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个瓷瓶。
门打开,它的手就伸了出来:“这是药。”
陆秧秧接过药。
木头人:“送你们回去。”
“好的!”
听到终于可以回去,陆秧秧总算回过了神。
她赶紧回过头:“晏师弟,我们该走了!”
晏鹭词还在看着衣服上血迹蹙眉。
陆秧秧:“……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