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他的双腿打断关进笼子,还是干脆刺穿他的琵琶骨把他吊起来?
也许酷刑之下,他很快就会受不了、主动解开惑心术了……
不。这不太可能。
他心里很清楚,只要惑心术还在,无论我有多想杀他,我都不会真的让他死。可要是他解开了惑心术,他的生死可就再没有保证了。
崽种崽种崽种!
真的气死我了!!!
“对了,我有东西先给你看。”
晏鹭词随意把阮一丢站起来。
那把一看就岁月悠久的古阮砰地磕在了地面的石子上,声音大得陆秧秧都眼皮一跳。可晏鹭词却连看都不看,转身就往屋里走。
被他扯开的花叶领口凌乱地敞着他毫不在意,衣袍尾珍贵的翠鸟羽翎拖磨在地上他也懒得理,懒懒散散走到挡路的圆凳前,他还直接抬脚把它踢翻。
陆秧秧看得眉头越皱越紧。
在看到他又踢翻了一扇藤架时,她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你是混混流氓吗?非得这么走路?”
“我是啊。”
晏鹭词无所谓地回头。
“我跟你说过了,从小就没人管我这些,你要是不喜欢,就自己来教我。”
这可是你说的。
陆秧秧正好一肚子气。
“好啊。我教你。”
她伸出手,指向被他踢翻的圆凳,凶巴巴盯着他。
“把它拿起来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