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盈,你头痛吗?”
薛盈:“不是头痛,是发根。”
说着,她的视线忽然落到了陆秧秧耳朵上的那截白骨上。
她想了想,抬起手就对着陆秧秧的额头弹了一个脑瓜崩。
清脆的弹额头声音落下,薛盈捂住了她自己的额头,她今早刚贴好的珠翠花钿整个儿地歪了。
陆秧秧摸了摸自己刚被弹到的额头,相当惊奇:“阿盈,我一点都不痛!”
“你当然不痛!痛的是我!”
薛盈气不顺到了极点。
她摔开玉梳坐回铜镜前,重新用手指调整着她的花钿。
“为什么……”
陆秧秧自己伸手弹了自己的脑门一下,顿时“嗷!”地一声捂住了额头,痛得连着揉了好几下。
边揉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摸向了她的耳垂。
她以为这截白骨最多只是保护她不会受伤而已,没想到它竟然能直接将这份伤害反弹给伤害她的人!
那以后她再遇到敌人,不就完全无敌?!
薛盈却没有陆秧秧那样乐观。
“你先别高兴,我劝你好好想想吧,这样强大的东西随手就能拿出来送人,这种人,你到底能不能招惹得起?”
又不是她想招惹他,她巴不得他马上把惑心术解开,两人一拍两散再不见面呢。
虽然这样想着,但陆秧秧的心底也的确浮现出了更多对晏鹭词的疑惑,可不等她深思,因惑心术而起的相思就开始强烈了起来,陆秧秧心口一揪,顿时什么都不想了,往头顶使劲抹了几把发油,拔腿就往晏鹭词的院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