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秧秧听完,低头又看了看晏鹭词画的桃枝。
她还以为晏鹭词完全是个天才,原来也是要靠苦练。
这样看,她其实也是有机会画出好看的画,她阿爹的手腕虽然伤了、没办法长时间作画,但指点他们这群小孩子还是绰绰有余,方为止的一手好画就是她阿爹一个人教出来的。
但陆秧秧小时候不喜欢练画,每次她阿爹看着方为止练画,她都会趁机溜出去蹲到墙根跟她阿娘一起晒太阳,现在画画难看也真是赖不到别人身上。
陆秧秧:“晏鹭词。”
“嗯?”
“你最好不要借机靠到我身上,这根毛笔都足够我捅穿你喉咙。”
就在她研究低头看他画的桃枝时,晏鹭词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后背上,跟条黏人的小狗一样。
果然就不能对他有半点放松!
听了陆秧秧的话,晏鹭词乖乖地站好。
但他还是不安静。
“小师姐。”
他歪着头看她。
“你的鼻尖上沾到墨了,我可以帮你弄掉吗?”
陆秧秧:“我劝你最好不要。”
被陆秧秧用“你要是敢擅动我就还是要捅穿你喉咙!”的眼神盯住,晏鹭词只能垂下眼睛,但她刚一转身,他的目光马上就又跟到了陆秧秧的身上。
陆秧秧去洗脸上的墨迹,他就坐在不远处的地上看着她,见她过了好久都没有要再理他的意思,他想了想,向她开口:“你要是不想绣,可以找外面的人绣。”
陆秧秧这下就不能不理他了。
“我研究过布料上面的咒术了。一旦带出院子,这块布上的灵力就会散尽,一下子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