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盯着陆秧秧。
“你不是不管我的死活吗?”
他好像更生气了,气得眼尾又浅浅得晕红成了一片。
“你既然不在意我,还去为我要药干什么?”
“谁管你的死活?”
陆秧秧昂着头嗤笑。
“我只是不想让人觉得我们西南山谷会做毁人脸皮这种事。”
此时,路过的薛盈发出了一声洞察人心的哼笑。
听到她的笑,口是心非的陆秧秧顿时感到了羞臊。
“爱用不用!”
她冲着晏鹭词喊了一嗓子,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再也不理他了。
没多久,张百里麻利地买回了马车,陆秧秧用灵力将关着晏鹭词的笼子抬进车厢后,几个人也坐了进去,随后马匹便在陆秧秧御兽咒的驭使下抬蹄向着西南山谷跑去。
颠簸中,疲惫了一天的陆秧秧靠着笼子睡着了。
不知为何,许久都没有继续做的那场梦忽然又一次出现。
再度进入这个幻境,陆秧秧恍如隔世,在半空中游荡了半天才回过神,开始俯瞰着下面。
最先被她看到的自然是少年河川,他蹲在一个客栈的后院,用泥巴认真地捏着小人偶。
捏好后,他对着小人偶说了句什么,然后给它贴上了一张傀儡符。
成了傀儡的小人偶开始蹦蹦跳跳离开了后院,一脚一脚地迈上了客栈的墙。
很快地,它停在一扇窗户前,用头撞了撞,撞得窗沿“咚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