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要她乖乖地对着他笑。
这样想想,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晏鹭词低头看了看他手腕上挂着的那颗没人能看到的铃铛,用手指把它拨动了。
……
晏鹭词拨动铃铛的瞬间,陆秧秧的心突然重重地揪了一下。
她向着晏鹭词看了一眼,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再跟薛盈打闹,而是悄悄地爬上马车,贴到她的耳边小声地开始说话。
“解药?”
薛盈听完,瞥向陆秧秧,十分没好气,“我当时就不该给你那根毒针……“
嘴上不耐烦地说着,但她还是找出来一颗药丸。
不过她并没有直接交给陆秧秧:“下毒前我可是跟你说清楚了,这毒对身体的伤害极大,是你点头非要给他下,我才把毒针给你的。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一天了。这时间足够毒侵蚀到他的脏腑,这些伤,就算吃了解药也不会好。”
陆秧秧一下就想到了晏鹭词昨晚的那次吐血。
她犹豫着把这件事告诉了薛盈,然后问:“要是现在开始调养……”
“陆秧秧。”
听到晏鹭词吐了血,薛盈简直气得想拎她的耳朵。
“你下次做事能不能不要这样轻率,既然惑心术还没解开,你们的生死就很可能拴在一起。万一他中毒后的身体受伤过重,无法调养,你要怎么办?“
陆秧秧没有反驳的底气。
她没精打采地垂着脑袋,声音小小的:“我知道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