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晏鹭词将这些新鲜的玩意儿打量清楚,潭底突然射出数道锁链,将他全身捆紧!随即锁链一甩,将他摔进了水潭中那个比困囚笼更加坚固的牢笼里。
落进那里的瞬间,晏鹭词的心脏猛地一缩,接着,他全身所有的力量都消失了。
灵力,邪气,甚至连打赢普通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虚弱在他的体内逐渐侵蚀蔓延。
陆秧秧站在潭水对面,静静地望了他片刻:“待在里面,很难受吧?”
晏鹭词只是笑。
他虚弱得连笑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这却让他更加想笑。
他很快就站不住了。
于是他毫不在意地席地而坐,仰着头,嚣张地同陆秧秧对视,简直是傲骨铮铮,绝不示弱。
陆秧秧抬起脚,走上了静如死水的潭面。所踏之处,潭水只泛起了几圈小小的涟漪,随后稳稳地将她托在了上面。
“我一直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她站在晏鹭词面前。
“你没失忆,正好,可以听听看。”
“你为杀俞望,在望峰门层层布局,用了河川先生留下的生长符术,引得俞望上钩。可是,俞望会上钩的前提,是他拥有可以御使动物的咒法,你必然知道这点,才会设下这个圈套。”
她低头望着他。
“你怎么知道御兽咒在俞望的手里?”
晏鹭词肆意的笑渐渐消失了。
他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